昏暗的天空,抬頭望去成群的烏鴉在空中無秩序的扇動翅膀。
大地毫無生機,伴隨著陣陣雷聲顯得格外詭異。
我獨自站在這片土地上,仰天望去,看著電閃雷鳴的天空,彷彿我在對抗整個世界。
又做夢了...
早上起床,後背又是一身汗。
我心中不覺升起一股煩氣,已經半年多了,幾乎日日都會做同樣的夢。”不行,今天必須看看醫生了,再這樣下去非要折壽”
我打開了房門,看見爸爸媽媽已經做好早餐等著我吃飯了。
“李生,快來吃早飯”
我應了一聲,洗了洗臉,照常打開手機刷起了頭條,看到新聞大部分都是NASA成功使用無人飛船到達土星外圍,並拍攝了高清彩色畫麵上傳。
我也是個24歲的小夥,看到充滿未知的事物自然停下了筷子認真看起了內容。
“李生,你再玩個破手機我就給你扔了,吃飯都不能好好吃了嗎”
我冇有回話,對於我媽的聲音我幾乎已經免疫了,從小到大的嘮叨讓我有了一種左耳進右耳出的習慣。
吃完了飯我穿好了衣服對著鏡子照了照。
嗯...還行,1米86的身高不管怎麼樣也都行。
今天週末,不用上班,我早早的預約了心理谘詢師,決定今天找出近半年來一直做同一個夢的原因。
到了心理谘詢院,我給前台看了看我的預約資訊,前台讓我稍微坐一會,並給我端來了一杯咖啡,說道:”譚醫生正在開會,馬上就來您稍微一等”。
我點頭示意,畢竟心理谘詢師都喜歡擺譜,她們好像覺得特彆瞭解對方,並自認為高對方一等一樣。
當然,這也隻是我個人的想法,對於研究人類心理的人,我總是有著對抗心理。
如果不是被夢境困擾了這麼長時間,我想我這輩子也不會與心理醫生有交涉。
喝了幾口咖啡,前台告訴我可以進去了,並帶著我走到了門口。
我打開門看到了譚醫生。
和我想象的差不多,戴著眼鏡,束起的長髮,不過看樣子也就25左右的年紀,這麼年輕的心理醫生是我冇想到的。
雖然簡介上有著各項成就,但這些成就我一概不懂,含金量多少也不知道,年輕的麵容讓我不禁懷疑起了這位醫生的能力。
進入屋內,譚醫生微笑著說道“請坐,你的資料我已經看過了,夢裡反覆出現一樣的場景,並且幾乎每天都在做這個夢是嗎”。
是的,我回答道,並開啟了患者三連問
“這是怎麼回事,多長時間會好,再這樣下去對我的的健康影響多大?”
譚醫生依舊微笑著說道“李先生,你先不要著急,你來找我那我們就是要把這個問題解決了的。
“我們先講講半年前在長白山的旅遊消失了3天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?”
我暗自一驚,心想心理醫生還兼職偵探嗎。?
譚醫生看出了我的疑惑,解釋道:“半年前新聞幾乎一直在報道你的事情,救援人員搜救了三天,最後用無人機竟然在“乾飯盆”發現了昏迷的你,要知道憑藉你個人的走路行程,遠遠不夠,是有人帶你去的嗎?”。
“乾飯盆”也叫死亡之穀,進去的人幾乎都出不來,科學解釋是裡麵有著強大的磁場,容易使人迷失方向。
據傳說,當時有一個老人在1963年時無意間走到了死亡之穀,走進這片地區後周圍的溫度急劇降低,並且出現了頭暈目眩的症狀,所有的儀錶盤、指南針、電子設備全部失靈,最後暈倒在了死亡之穀裡,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,在裡麵的記憶也已經大部分不記得了,隻記走進去身體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疼痛以及眩暈的感覺。
回想起這件事我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點上說道:“當時確實很奇怪,我記得第一天在天池附近和同行的旅遊隊拍照,後來頭疼的厲害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休息了會,我起初以為是感冒了,畢竟東北的氣溫確實很冷。”
說著話的功夫我習慣性的找菸灰缸,掃視了一圈桌子發現並冇有,但是看到了牆壁上貼著禁止吸菸的牌子。
我剛想掐滅菸頭,看著譚醫生在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,看我停止說話,又趕忙問道“然後怎麼樣了”?
我繼續說道:“後來頭疼的確實很厲害,持續了幾分鐘後,我聽到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聲音,我也冇有當回事,可能是耳鳴吧,後來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。”
我看到譚醫生眉頭一皺,好像有一絲失落的感覺。
譚醫生拿著筆在紙上寫著我的情況,說道:“最近先不要想太多,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,我給你開點藥,下個周再來今天就先結束吧”。
我愕然的看著譚醫生想著前後差距怎麼這麼大,我付了錢,問了我一些毫不相關的問題就結束了?”
我連忙問道:“那我這是什麼情況,不會有什麼事吧”
譚醫生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什麼,過了一會說道:“冇有什麼問題,你在現實世界的某種見識或者細節經常去想,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,這是一種情節。”
“下次我們見麵,我來幫助你找到這個情節,打開它”,對了,你這個隻是夢境,並冇有什麼。
說著譚醫生便起身出去。
我不禁暗罵“這些心理醫生太不負責任了,下次還來那不就是冤大頭了,分鐘費加上預約費還真好賺這個錢。”
不過...真的隻是夢嗎...為什麼....好真實...